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阴晴圆缺  (第3/8页)
影子说道:“你的任务完成了,请安心养伤,掌门已知晓情况,一路以来,辛苦了。”    碎梦点点头:“多谢。”    突然,屋中出现烛光,影子随机消失,血河从中走来:“影部。”    他走到碎梦身旁,居高临下地看着那双眼睛,说:“碎梦,你真当我什么都不知道吗?”    “我……”    “都这么久了,你真的什么话都没有对我说的吗?”    “抱歉。”    “我不想听这些。”    屋外的闪电照过二人,空气死一般寂静。    03    接下来的几天,血河没再和碎梦说过一句话,屋子像是被分了两半,碎梦在内,血河在外,除了日常吃食血河会送过去之外,其余时间都不会见面,再加上每天早出晚归,呆在屋里的时间只有休息的那几个时辰。    今夜却回来的格外早,“砰”地一声血河撞开门,随后便能听见外面各种仓促的脚步声。    “有人昏过去了!”    “快拿点酒过来!”    ……    就在刚才,军队繁华街道遇袭,彼时普通群众慌乱,四处逃窜,来者像是做足了准备,先是朝马匹扔出暗镖,使马群受惊,放以往,马匹会浑身披甲,现如今在京中没有任何防护,碧血营的士兵又长以马上作战,对付这些暗招显然落入下风,不少弟兄因此负伤,血河挡下暗器,其中一道如迅雷般飞至身侧,长枪瞬间阻挡,那东西却分支两半,划破血河的背部,血流不止。    现下血河只觉头晕目眩,杨再兴此时冲了进来,道:“将军,大夫找来了!”    血河脱去上衣,rou眼可见的血rou泛黑,那些利器上沾有毒。大夫把情况看过一遍,焦急地查找药方。血河在战场上遇毒不少,接过下属抵来的烈酒往背后浇,火辣之下眩晕不减,只是听见身后有熟悉的声音响起,在念起似草药的名字。    碎梦从里屋走出来,所有人都看向将军屋里这个陌生人,大夫照他说的药草都记了下来,得到血河许可后就被杨再兴拉上马,以几十迈的速度冲了出去。    血河在碎梦的提醒下保持清醒,直到把药敷上去才稍有缓和。碎梦帮着把绷带缠上去,完成后就起身回去,被血河拉着坐回去,他道:“林成临刑翻供,他的党支四处阻挠,使得案子迟迟不结,你之前潜伏在他身边,应该知道些什么。”    碎梦道:“伤你的是他养的暗兵。”    血河问:“可知晓他们藏身何处?”    “京城的任何地方。”碎梦道,“很抱歉,没能早点告诉你这些。”    “不重要。”血河正色道,“这条暗支需要多久才能除掉。”    碎梦摇摇头:“非一两天的事,还得先从他的党羽入手,林成早就暗中揪结多人,为的就是那天子之座。”他停顿片刻,继而又道:“影部一直在关注此事,我会向掌门告知,若有消息,会第一时间告诉你。”    “嗯。”血河道,“你的伤好些了吗。”    “差不多。”    “靠过来让我看看。”血河托着他的手臂,慢慢解开绷带,臂上的伤口已经结痂。而后起身去拿来几瓶药,打开塞子洒在碎梦臂上,重新缠好绷条,“七天已有,该换药了,把衣服脱了转过身去。”    碎梦道:“你把药给我吧,我自己可以。”    血河把药收在手里:“如果你背后长眼睛的话,我大可给你。”    碎梦只能背过身去,由血河解自己身上的绷条。血河视角下的碎梦是低着头,弯着身子让自己处理他背上的伤,那上面像是被鞭子抽打过的痕迹,每一下都触人眼目。他道:“你在那暗窖呆了多久。”    碎梦说:“记不清了。”    那暗窖不见天日,自然不清天数。    血河的手碰上碎梦的腰,使得他心下一颤,他能感知到身后的手掌心炽热,触碰后的余热好像久久消散不去。碎梦没有墨发遮盖的耳尖正泛着红,血河一切都看在眼里,最后动作也变慢变轻。    一切都好像静息了,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血河开口道:“师兄,我记得我们那时候的关系你并没有说断。”    “……”碎梦沉默着,而后道,“没什么事的话,早点休息吧。”    血河却抓住他,说:“事到如今,你为何还想逃避?”<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