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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钓王与钓王的纠缠不清  (第2/3页)
是她的吧。    女人倒也没有说什么,点点头:“行,那你就穿着我的衣服回去。"    还好她平时的衣服都很中性,基调为灰白蓝,今天为钓鱼特意还多穿了一件宽松的衬衣防晒。    “没经过你同意,对不起。”她拿起长长的鱼竿,突然开口。    “对不起什么。”晏平乐抬头望她,眼睛里面住着苍白的灵魂。    没经过他的同意就救了他?    还是没经过他的同意就换他衣服?    “我不想这个湖里出人命,要是被封了我会很伤心的。”女人单膝蹲下来,丹凤眼微微瞪大,里面竟然混合着某种露骨的热情。    “这个湖里,有很多好吃的鱼,胖头又肥又大,还有小龙虾。”    “我不知道它们是从哪里来的,为什么会在这里生长,刚寻到这个野湖的时候,我也在思考,不过后来想了想,还是活得没良心一点吧,”熊澜缕指着她马扎放的地方,贴着晏平乐软白的耳朵说,“能找到这里的人很少,今天我就传授你钓鱼的秘诀吧,那个地方有个出水口……!”    熊澜缕强忍住把溺水青少年攀附脖颈的手腕甩开的欲望。    她知道被一代钓鱼枭雄传授经验几乎等同于被皇榜下捉婿,激动是在所难免的,可是能不能别贴得这么近,她身上的衣服还没干。    男孩突然哭得很绝望,消瘦的肩膀不住地颤抖着。    熊澜缕昂扬的情绪在拥抱中渐渐退潮。    但他没有察觉到,一边说一边打哭嗝,很没有形象,紧张,不知所措地扯着熊澜缕的裤子口袋边边:“我下次投胎想当条鱼,物竞天择,从出生就一个人生活。”    那是他的衣服,口袋是避孕套。    “渭城水库你知道吗?那里死的人多,不少你一个,最近上游还禁渔了,你选那里当投胎地点,天时地利。”熊澜缕掏出手机给他看地图,还有三百六十度实景图片。    熊澜缕见晏平乐呆愣愣地盯着自己,索然无味地收起手机站了起来。    她清冽的眼睛不掺杂任何多余的情绪,过度自负所以空无一物,谈起热爱的才显露出百分之百的真诚。    显然这位父母教育缺席的医学生对晏平乐是死是活没有半点兴趣。    她拿起鱼竿,把她的棒球帽丢到晏平乐怀里:“耽误我的钓鱼计划,先走了,再见。”    “我……我该怎么把衣服还给你。”晏平乐回过神来,结结巴巴地叫住她。    “你洗洗把它捐了吧。”熊澜缕头也不回地说。    她人高腿长,步迈大,步频快,走在校园里仿佛赶场的杀手,想要欣赏湿身诱惑,可能还要估摸一下会不会被她的鱼竿抽死,她可是远投派,被鱼线甩到,轻者面门挂彩,重者筋骨俱损。    不过熊澜缕才不会用鱼竿打人,她爱惜这根昂贵的渔具,胜过爱惜男朋友。    回宿舍她草草洗了个澡,室友翘着兰花指捻起水盆里泡着的裤子问:“你去干什么啦?”    熊澜缕没说自己见义勇为的愚蠢行径,敷衍地嗯了一声。    “我这几年没见过你穿这个牌子的衣服。”室友看她的眼神写满了盘问。    “不是我买的,”熊澜缕眼珠一转,反问,“很贵?”    室友撇嘴,倒也没有否认:“捧出来的,就冲个新鲜劲,也就这回T恤的款式质量做的上得了台面。”    她倒是想买啊,丫根本没货了!    熊澜缕各有所思地点点头,隔天就把晒干的衣服裤子塞到了楼下公益柜里。    避孕套则扔到了可回收垃圾桶里。    “你在扔什么?口香糖?你要终于要戒烟了?”室友无意地扫过,好心提醒,“亲爱的那不可回收。”    “无菌手套。”    “你什么时候把手套带出来了!”    浅论搞神经科学临床的人白大褂和手套有多脏!    熊澜缕神色自若:“忘了。”    中午她和室友吃完饭回学校,走到八角楼楼下堪堪停住了。    晏平乐背手提着防水牛皮纸袋,站在公告栏那里看艾滋病宣传周的海报,懒散地套一件浅色的宽松款体恤衫,但从头发到手指甲都被收拾得服服帖帖,交叉在一起的手腕白皙得让人痴迷,书卷气很浓。    “熊澜缕学姐。”他的声音清澈雀跃,说字正腔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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