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彼岸無花》 (第5/5页)

閉著眼，點了點頭。

    他慢慢用唇在她陰唇外緣點觸，不急不躁，只是像撒落細雨般地親吻，每一點

    都留有空白與餘味。他感覺到她的肌膚漸漸發熱，呼吸變得不再平穩。

    當他終於靠近她的陰蒂外包皮時，並沒有直接用舌頭接觸，而是以濕潤的唇印

    來回輕點包皮兩側。她一開始會緊張地夾腿，但車神始終讓動作輕柔，甚至故

    意停下來換撫她的腰與腹部。

    過了幾次來回，法拉利的腿漸漸鬆開，甚至有時會主動往他的嘴方向抬起。

    原來如此，她的核心偏小，所以埋的很深，包裹的包皮又偏厚，很難直接觸碰

    到，根本可以乾脆的說，埋的很深很難被找到。

    他這才用指腹，像練習一樣，慢慢撫摸她的包皮邊緣，順著皮膚的紋理，一點

    一點朝中央靠近。他沒有強行分開，而是利用輕壓與滑動，讓包皮自然滑動、

    慢慢露出裡頭那粒小小的陰蒂珠。

    她突然輕呼一聲，像是微電流穿過。

    「那邊…有一點刺…」

    車神立刻停下，用手覆著她下腹，輕聲說：「我知道了，妳現在先不要動，專心

    呼吸，好像把刺痛呼出去一樣。」

    他將臉貼在她腹上，親吻那裡，直到她再次放鬆。他又換回鼻尖去磨蹭，這次

    換了角度，不再壓迫太深，直到感受到她微微顫抖，才小心翼翼地、再一次以

    舌尖輕觸那一小點剛剛露出的敏感。

    那感覺像是一股突如其來的熱流沿著脊椎往上竄，她不再刺痛，而是一種近乎

    溶化的麻意，輕盈而不自覺地傾瀉全身。

    他舌尖的節奏細緻又穩定，不是機械地舔舐，而是像在傾聽、回應——隨著她

    的每一次呼吸、每一道顫抖，微調著角度與力道。有時輕滑，有時點觸，再搭

    配著雙手捧持她臀部與大腿根的安穩，使她可以自然抬臀迎合那一口口細密的

    親吻與舔吸。

    法拉利終於忍不住呻吟出聲。這是她第一次，不是因為腦中告訴自己「我該高

    潮了」而嘗試放鬆，而是她的身體自己找到了那條祕徑。那層原本包覆、保護

    著的遮蔽，如今像是被熟練又溫柔地揭開。

    她氣息凌亂，指尖緊緊抓住床單，雙腿無法自控地夾緊又打開，反覆著，像是

    找不到出口的潮水。

    直到某一刻，她整個人彷彿被抽空般地拱起，骨盆劇烈顫抖，如波濤翻湧的深

    層收縮。

    她不敢出聲，幾乎是邊哭邊抖地埋進枕頭裡，整個人不停顫動。

    車神並未急著停下，而是讓舌尖慢慢放緩，只保留如餘音般的細細輕舔，直到

    她的身體終於軟下來，像是潮水退後後被留下的柔軟沙灘。

    他回到她身側，輕輕將她摟入懷中。

    她仍在發抖，卻顫著笑意，聲音輕到幾乎聽不見：「我……剛剛是不是……真

    的有了？」

    他點點頭，在她額頭落下一吻。

    「那是妳的身體，自己找到的語言。」他低聲說，「這只是開始，還有很多路，

    我可以一直陪妳走。」

    忽然，她捧起他的臉，鎮鎮地望著他，彷彿想將他的模樣深深刻進靈魂裡的某

    個位置。

    他也望著她，眼神裡藏著不敢啟齒的疼惜與無奈。那一刻，他明白她還在努力

    說服自己——相信自己可以、相信這份感受的真實性。她的執著與懵懂，像是

    一種溫柔又殘忍的掙扎。

    他沒有說出口的，是這一句：

    「妳那麼用力地逼自己去相信，這樣好嗎？現在的妳是不會明白的……但妳越是這樣，我的心就越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