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恁坏,恁欺负俺,
    男人高挺的身形明显一颤,软绵绵的,像块油糖黏在他背后。    他转过身,女孩顺势扑进他怀里,王小花用脸蛋蹭了蹭,哽咽着,“俺本来就是给你做媳妇的,你不能不要我……”    软香在怀,周衡水难以自制的滚了滚喉咙,哑声问道,“是不是又听了什么乱七八糟的话?”    “没有…”王小花瘪着小脸,搂着他的腰晃来晃去,“俺就是要生娃娃,快点嘛,阿水哥…”    周衡水眉间的沟壑愈深,自从父母死后,他就把王小花当个meimei看待,才如此包容她,爱护她。    天天缠着他抓鸡,不是炫耀自己挖的红薯就是去山上打赖蛤蟆,女人的脸红,躲闪的羞怯,他在王小花脸上从来没见过,这还不能证明他们之间完全没有男女之情?仅有一张不算数的契约。    周衡水脸色瞬间冷了,强硬掰下腰间的手,“别闹了,赶紧去睡觉。”    “啊呀。”王小花被推了个趔趄,她也是个有脾气的,于是斜起眼阴阳怪气他,“肚子里有墨水了,学了新思想不得了了哎。”    “………”周衡水抿了抿唇,没跟她计较,扯下衣摆掩住胯间的反应。    他这性子像他娘,温温吞吞的,不像他爹那个老地主恶霸。    枪眼抵额头的时候,他非要硬骨头不肯把家财散出去,哪知宅里上到管家下到长工,一听能分地通通倒戈。    要不是他硬骨头,娘会扑上去挡枪?    周衡水干脆不去想,去院子里接了捧凉水冷静冷静。    要说恨,怎么能不恨呢。    可他该去恨谁?    暖黄的光从屋里透出来,不远处的虫鸣此起彼伏,蝈蝈?蟋蟀…还是纺织娘?    周衡水闭上眼深吸了口气,走进屋里把门后的木长条栓上,床上鼓起一小团,只露出半个后脑勺。    他垂下眼,把棉被铺在竹席上准备打地铺,接着吹灭屋里的油灯。    除了虫声还有鸟叫,快快割谷—四声杜鹃,古咕固—珠颈斑鸠,阿水哥~    男人听着旁边传来的窸窣声,眉头拧了拧。    王小花轻手轻脚从床上下来,掀开棉花被一角小心翼翼钻了进去。    “阿水哥…”她轻声又喊了句。    男人没反应,侧着身子,宽厚的背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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