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苏鲁NPH]向深处沦陷_王不见王(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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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不见王(下) (第1/2页)

    

王不见王(下)



    说叫床不准确,因为那不算叫,更像某种压抑的、难堪的呻吟,类似给包裹抽真空,抽到最后,几乎气若游丝的进气出气声。

    她拼命喘息,似乎沉醉在高潮里无法自拔,又有种向死而生的挣扎,这太色情了,让人忍不住窥探,是哪个男人疯狂地占有了她,把她cao成这副呼吸不畅的样。

    她听见乌利尔让她乖乖打开yindao,隔着门板,他的声音像是闷在容器里,让她想起关押米基的黑舱,厚壁过滤掉语气里的笑意和戏弄,只剩单纯的命令:

    “把你的腿分开,对,再分开,不要假装你做不到,也不用这么委屈地看我。”他慢条斯理,“我提醒过你,走进这个房间就没有后悔药,这是你自己的选择。好了,把左右腿搭在扶手两侧,然后把左右手垫在腿下面,抱住你的膝盖。不要并腿。”

    语气和他对待托比、梅,或任何基层士兵一样,威严但不失亲和的指挥。美娜不敢相信他在用这种语气调教她,好像那不是让人脸红心跳的污言秽语,而是再普通不过的军令下达。

    好怪…

    他的怪话叫她涌起一阵热潮,情不自禁夹紧了腿,而门扉内的“美娜”就没那么幸运了,她抽噎着,被迫腿心大张,向乌利尔展示自己湿嫩肥厚的蚌rou。

    “别这样,外面会有人…”她细细地哀求,接着,不知道乌利尔对她施以什么,哀叫婉转变高,她吓得捂住自己的嘴。

    “把你的手放下去。我说过手要放在哪,对吗?”他谆谆善诱,“是的,很好,放在膝盖下面,把你的腿掰开。”

    美娜难以想象他们在以什么姿势性交。假设她靠在椅背上张着腿,乌利尔太高了,他的yinjing绝对没法对准洞口,他必须用手或嘴玩弄这口xiaoxue,考虑到他吐字清晰语气平稳,大概不是koujiao而是手指。

    他肯定抠得很慢。

    按瓦西里那种凶残的抠法,她早就被插得汁水四溅了,满屋子都是响亮而挑逗的水声,瓦西里尤其擅长用灵活刁钻的指法弄出巨大的咕啾咕啾声,但显然乌利尔并不热衷这个。

    “放松,慢慢放松,享受而不是抗拒我,你可以在我面前坦诚地释放你自己,这是我和凯恩最不一样的地方。”

    椅子晃了一声。

    “呼…提到凯恩就要咬人吗,小猫。”他一点不恼,打她一下,不知道打在腿根还是奶子,很轻,可能连“打”也算不上,“不要夹你的xue,刚才就很好,现在又紧了,喜欢让我白费功夫,是吗?”

    “…”

    乌利尔笑了:“啊…别怕,开玩笑的,我可以重新给你扩张…我对你一直很有耐心。”

    接下来,他用更加稳健的语调,问起极其羞耻的问题:这里舒服还是那里舒服,喜欢这次高潮还是上次高潮。二选一,不给她回避的权利。

    他装成勤勉的学生,渴望老师给他指导,美娜只觉得很可怕,想象一下,你已经被快感折磨到崩溃,耻辱不堪地给他看xue,这个男人还能有理有据地,温声细语,和你讨论、分享、求学…

    这绝对不是正常的两性关系。

    她面红耳赤地听了会墙角,直到“美娜”再次求饶,说,她好怕,怕梅看到,她如梦初醒。

    对,梅在哪?梅是唯一观测过她的人,如果她撞到这场性爱,她将明白空间里存在两个“美娜”。

    我们假设有两条平行线。

    一条线,梅提前完成防风措施,她吃了头痛药,沉沉睡去;另一条,梅没有管浴室的门,她被风雨撞门吵醒了,然后,她起身下楼,寻找乌利尔。

    在时间和空间维度上,这两条线本应互不相交,不该有“美娜遇见美娜”的可能性。

    是从哪里错了呢?

    梅听见楼上的门响了,咣当咣当,于是推门进来。她站在昏暗的房间里,看见床头的药瓶,还有瘫软在床上的她。

    于是,梅把她打醒了。

    直到这里,一切仍有补救的余地。

    假如她听话把泡腾水喝下去了,哪怕只是表面顺从,在梅看不见的地方偷偷倒掉,只要她还留在屋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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