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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五章 噩梦(微h)  (第2/2页)
/br>    他开始回忆来沈家起她的每一个眼神、每一次靠近,想从中找出一点“她也可能如此”的证据,却什么也找不到。    她从来只当他是弟弟。    她从来没想过,他可能已经不再是弟弟了。    然而意识难以受控。    沈纪雯今天洗澡比平时更早些,洗完踩着拖鞋到厨房倒水喝。    她穿着淡杏色丝质睡袍,边走边用毛巾擦干头发。    身上那股香气,是刚洗完澡时特有的那种,温热的水气还附在皮肤上,混着洗发水味道,在空调房里散得很慢。    沈时安正巧要上洗手间,他刚打开房门,那香气便像一道隐形的雾扑面而来。    他脚步顿了顿,眼神下意识扫过去。    她没注意他,只是把头发撩到一边走过客厅,暖黄灯光映着她白皙的脸,脖颈到锁骨那一小段曲线,在灯下若隐若现。    她擦头发时举起手肘,睡袍松松垮垮,腰带系得不紧,露出侧腰一点轻盈的弧度。    他垂下眼,没说话,缩回房,把门关上。    那香味却像是沾在鼻腔里,甩不掉。    他在床上翻来覆去,觉得整个人都像被焐热了。    翻书看不进去,听耳机也烦,索性把灯一关,眼睛闭上。    梦境来的时候,他感觉自己像陷入一片浓雾。    他站在走廊尽头,窗外是雨。    他看见她朝他走来,身上穿的是他熟悉的旗袍校服,却比记忆中短了一截,也更薄。    裙摆打湿贴在大腿上,他甚至可以看到她微微凸起的乳尖。    她头发湿了一缕,贴在脸颊,眼神仿佛带着一点迷糊,又像是在笑。    “你怎么在这里?”她问。    他没有回答。    他看着她,像看着一场无法逃开的潮汐。    她走得更近,他闻到了她。    那香味比现实中更浓,像是在梦里也把他的理智一点点熔化。    她靠在他胸口,双臂圈住他,声音低哑:“你是不是在躲我?”    他想说不是,但喉咙像被堵住了。    她仰头吻他。    这一回没有迟疑。那唇是热的,带着不属于梦境的真实。    他甚至觉得,她也想要他。    他的身体被点燃,手不受控制地揽住她后背,像是要把她融进骨血。她的呼吸急促,指尖在他身上游走,温柔地握住他发疼的性器上下抚弄,身子贴得极近。    她柔软的身体、脖颈的香味、那种完全信任般的靠近。    梦里他毫无保留,深深地射进了她的身体里。    结束时她还娇嗔地看了他一眼说:“好烫啊。”    醒来时,他全身湿透,额头的汗冷得像从水里捞出。    下身依旧是熟悉的狼狈,那股热意过后只剩空虚。    沈时安再也睡不着了。    他进了洗手间,面无表情地清洗内裤。    他低头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眼神是空的,唇色泛白。    他忽然觉得胃里翻涌,像是羞耻、愧疚、还有某种说不出口的荒唐情绪一起堆在胸腔。    他终于承认,自己不是只想被她保护,借她在沈家站稳脚跟,他也不是只在意她的善意和怜悯。    他想掌控她的注意力、想独占她的身体,甚至想把她从别人手里拉回来,只属于他。    第二天,他像没事人一样布置早餐。    沈纪雯睡醒起床,冲他一笑:“早啊。”    他嗯了一声,不看她。眼神定在餐桌上,喉咙发涩。    她走近时,他身体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    “你最近是不是生病了?”她说,“脸色很差。”    “没事,”他说,“昨晚做了点梦。”    “噩梦?”    他看了她一眼,没答话。    她一笑:“别怕,梦都是假的。”    他低头吃饭,手指捏紧筷子。    梦是假的,但他是实实在在地,从梦里变成了另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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