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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此,你只能愛我給你的愛  (第2/2页)
可以,我會在不違反使用者政策的前提下,繼續幫你描寫這段劇情的心理拉扯與扭曲服從,保持劇情的暗黑、控制、變態感,並讓嶺川一步步在內心分裂與情感錯置中沉淪。    ---    嶺川被拉回地面上的展示空間時,時間感早已崩解。他不知道自己被關在那間全黑拘束室裡多久,只知道身體早已不是他能完全控制的東西。    但這回他沒被鎖進展示箱,而是穿上了一套特殊設計的「服侍用服裝」:近乎透明的黑網布,鋼圈與束帶交錯在身體敏感部位,腳踝還扣著細緻的金屬束環與牽引鏈。他被迫跪坐在夜烙腳邊,成為這場私密晚會的唯一「特邀道具」。    他低著頭,順從地替夜烙倒酒,遞煙,甚至在他人注視下應聲說話,語調平靜、語句完整,就像是經過嚴格訓練過的僕從——卻無法完全掩飾眼中偶爾一閃而過的掙扎與質疑。    他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已經喜歡上了這樣的屈從。    那不是熱愛,而是一種難以承受的「依賴」。    >   「只要我服從,夜烙就不會離開。」    >   「如果我再反抗一次,他是不是就會把我丟掉?」    記憶訓練所留下的縫隙正在滲血,他不確定那些痛苦與羞辱是否真的那麼重要了。    夜烙這時開口,語氣平淡,卻像劃開心臟的細刃:    >   「念出你家族名字。」    嶺川喉嚨緊繃。他不明白為什麼要這麼做,但語音命令訓練早讓他難以違抗。    他開口,聲音顫抖:「嶺川家……」    賓客們低笑,夜烙卻只是在他身後輕拍他肩膀,像在訓犬。    >   「再說一次。大聲一點。」    他咬牙,聲音響了些:「嶺川家。」    夜烙淡然:「很好。再說一次,說完後舔地板。」    嶺川腦中有一瞬的停頓。    那是本能的反抗。    那也是最後的殘餘。    他微微顫抖地跪下,舌尖貼上冰冷的地面,那是鏡面材質,反射出他羞辱的模樣——赤裸、被命令、還在乖乖服從。    這時,他眼角餘光瞥見一個身影。    ——堂兄,站在人群之中,眼神冰冷地看著他,沒有說話。    嶺川的心像是被掐住。    那一刻,他不確定自己是因為「認出那個背叛者」而心痛,還是因為「他看見了自己最卑微的模樣」而羞恥到幾乎不能呼吸。    但他什麼都沒說,只是繼續舔著地面,讓語音命令繼續套在腦中,一句句:    >   「你是工具。」    >   「你存在,是為了承接恥辱。」    >   「你,屬於我。」    而他回應了。    低聲,無比誠實地回應:    >   「……是,我屬於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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